山堂弟兄们围拢来,纷繁给总舵把子喝采。郑兴梓站在中间,既不安慰,亦不言语,脸上却带着笑,就象看两个奸刁的孩子闹着玩似的。
郑兴梓热泪滚滚,略带哽咽道:“我这一跪非为别的,只为崆岭滩死难弟兄谢你的大恩啊!”
两今后,方云奇就来到青龙山船埠地点河汊,快船正筹办往里开,从河道两边驶出两条木船来,船上各有四五人,均腰插短枪,拦住来路。保镳兵士大声呵叱,木船上的人毫无惧色,两边拔枪对峙。
方云奇本觉得郑兴梓定会欣喜若狂,可郑兴梓却闷头不语,只顾赶路。
方云奇不解其意,当然也不肯意向柳哨儿使狠招,只是一味遁藏闪跃。不久,柳哨儿就显得有些体力不支,气味略喘。
很快船到船埠,二人弃舟登岸,向山上爬去。郑兴梓道:“自从老弟走后,我每日于此等待。山上很多弟兄都笑我哈(傻),说你不会返来了。只要我和总舵把子坚信老弟是言而有信的大丈夫,必然会返来的。”
“这可如何办?”方云奇不由大急。
郑兴梓此时叫道:“总舵把子,歇歇吧。”
蒋介石点点头,附和钱大钓的定见。钱大钓偷觑陈布雷,见他面赤一阵,白一阵,不由悄悄对劲。
蒋介石缓缓道:“但对门生们的抗日热忱也不能一味压抑,需得疏堵连络,方才是上策。”
方云奇大喜,略带迷惑地问道:“委员长此话当真?”
“是!”方云奇冲动万分,“从疆场上返来,我再来委员长身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