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信哈哈一笑,拍拍方云奇的肩,道:“贤弟勿须多虑,日本关东军如果真要入关,如此大的军事行动,再如何严加防备,也会暴露蛛丝马迹,只要我们用心察看,定会不虚此行。至于边幅特性,我们能够改嘛。我已想好,明天我们扮装成乞丐北上。东北乞丐这么多,日本人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方云奇喜道:“本来大哥早已成竹在胸。”
再说方云奇和刘武信出屯往北走了几十里路,来到一个小镇,此时天气已晚,便找了家堆栈打尖住下。吃过晚餐,二人正在房里商讨第二天的行动线路,闻声又有几位客人入店留宿。
刘武信道:“一来对他们的目标我们只是猜想,并无实证。你二叔上午不让赵珍怡跟我们走,能够就是怕她泄漏他们的行迹,既如此诡秘,我们如果撞破,岂不两相不便。二来我们大闹沈阳帅府,日本人会善罢干休吗?说不定日本间谍正在四周找我们呢,是以分开走安然。”
方云奇道:“二叔好象有事瞒着我。他们是一支皇族,而溥仪现在长春当满州国天子,他们会不会是去长春见溥仪呀?”
枝子晓得父亲所说半点不假,实在自从东野俊彦送她插手军部谍报职员培训班那天开端,她就清楚了本身的人生轨迹和结局。她把贞操和耻辱之心、良善之心都留在了军部培训班,只带着机器目标和残暴无情插手了关东军谍报构造。
“如果你为情所困,贻误军国大事,你就只要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对着天皇的方向自裁赔罪!”东野俊彦的话语刻毒无情。
“必定是的。”刘武信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固然她极善使诈,但她身上披收回的间谍的气味是粉饰不住的。可我发明她对你的感情却仿佛是至心实意的,这一点她毫不粉饰。”
方云奇急道:“那我得设法劝止他们呀。”
方云奇欲开门相见,被刘武信止住。他抬高声音道:“看模样他们也是去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