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奇对刘武信照实相告,本身归期期近,而日本蒙疆兵团司令部又防备森严,马汉三是否真在此中,至今还不能完整肯定,是以苦无良策。
刘团长大喜,请方云奇稍等,本身快步迈出门去,不一会儿怀里抱着酒坛,另一只手里提着酒碗和香烛,走了出去。二人就在这屋里摆下香案,面窗跪下,焚香而拜。
方云奇当真想了想,感觉刘团长说得有理。爷爷李茂全也曾对本身讲过,国共两党都是中国人,在此国难当头的危急时候,两边应摈斥成见,戮力同心,合作抗倭,才气共挽狂澜于既倒,免当亡国奴啊!
方云奇心想,虽说前次在西安城郊救了他,但实为不知情,可现在已明白无误的晓得了他是共产党,仿佛不宜与他再有甚么干系,便心生退意,筹算告别而去。
刘武信笑道:“如果我们的谍报事情做得不好,恐怕早不知被蒋委员长剿除多少回了。”又道:“据我们阐发,马汉三估计已叛变投降,不知你们筹算如何措置他?”
谍报与刘武信所言完整分歧,方云奇心中不由对共产党的特情事情大为佩服。之前只传闻共产党是泥腿子,是流寇,看来都是被当局鼓吹所误,能将特情事情做到这个份上,绝非普通草寇可比。
再看面前的刘团长,沉稳威武,脾气坦诚,且颇具父老之风,若能与他结为兄弟,到也真不失为一桩人生快事,想到这里,方云奇便在刘团长敞亮而朴拙的目光谛视下,欣然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