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是说梅汝安有一个女人吗?他女儿对这件事是甚么态度?”
何云旗哭笑不得,她都多大的人了,另有红包拿,扭头看到梅若寒拿着个红包冲她晃了晃,她笑了笑,就将红包收了起来。
又往窗户里看了看,可甚么都看不到。叹了一口气,兰若叫来书墨,将都督的事情都一一教给她。到了年底她就要出嫁了,都督让她致远院统统的事都交给书墨,今后书墨就是院子的主管。
梅汝安仓猝辨白:“舅兄放心,我必然会好好待她的,毫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曲。”开打趣,他等了多少年的爱人,爱都来不及呢。
有了梅若寒的话,何梅两家的婚事办的更快了,在腊月初六,何惠馨第二次嫁人了。
两个客气一番,梅若寒窥着何云旗的神采不错,就开口道:“实在,明天我上门来,另有别的一件事。”
梅若寒心中忐忑,拧了拧帕子,才开口道:“约莫何姨跟你说过一些事情,当初我爹爹能有机遇打仗到何姨,的确是我在此中做了甚么,可我这统统都是为了能让两个长辈在一起,我并没有想过从何姨身上获得甚么。说我无私也罢,说我心机也罢,但是,夫人,您晓得吗?在何姨分开杭州的这些年,我爹爹没有一天不驰念何姨的,他一向是钟情何姨的,就是何姨分开的这些年,有好多人要给爹爹说亲,我爹爹都毫不踌躇地回绝了。”
何明哲又道:“我们何家的女儿是最受不了委曲的,如果你受了委曲,不要因为本身是再嫁之身就本身忍着,家里另有我呢,就是我不可,另有你侄子侄女呢。”
“你这孩子,还打趣起你姑姑来了。”何明哲笑着捏捏女儿挺翘的小鼻子。
这份嫁奁摆出来,让城里无数的大女人小媳妇眼红不已,让那些说何惠馨好话的、嫌弃过何惠馨的,都十足惭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