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小蓉晚餐烧好没多久,严不闻老丈人丈母就返来了,相互酬酢几句,就筹办用饭,严不闻老丈人还特地拿出一罐收藏了十年的黄酒,封闭的严严实实,一翻开,满屋子飘香,严不闻嗅了一口,果然是香,老丈人有点手腕,黄酒不像白酒,存个两年多就顶天了,安排十年的黄酒有点匪夷所思,不过确切香,比白酒冲人的味道多了一种醇香。
严不闻也没有回绝,也没有接管,闲得无聊,如果能够跟那些所谓的才子打打交道也能打发打发时候。
“毕业于英国坦桑尼亚大学文学系,被授予文学博士文凭,并且这段时候也和《沪报》总编签约,在文学栏担负主编职务,你们这些留门生应当熟谙,他叫曹凌渊。”曹元岸笑道,言语中颇感高傲。
“哼,这也太无耻了,我去找他算账。”小蓉气道,平白无端把功绩分一点给别人,换谁身上能乐意啊。
严不闻现在明白本身的手稿是传到曹凌渊以后才到了曹元岸手中,至于如何到曹凌渊手上,这也是个盘曲的故事。
等了一会,冬瓜还是将明天的报纸奉上来,让严不闻看看,好家伙,公然曹元岸给严不闻的《再别康桥》留了两个大版面,一个版面登载诗作,另一个版面写了严不闻的创作故事。
严不闻也懒得动脑筋,让小蓉就这么读下去,严不闻瞎编乱造的本领还是有的,小蓉读着读着不断的问严不闻是不是真的,英国的阿谁剑桥大学为甚么叫剑桥,另有你如何不直接写剑桥,写个甚么《再别康桥》,剑桥和康桥字都不一样,你这不是误导人吗?说完小蓉就有点悔怨,赶紧用手捂住脑袋,怕严不闻敲她。
以后,曹元岸让冬瓜将这手稿交给编辑部的小陈,还侧重夸大了一下,必必如果小陈,然后让在两点半之前送到楼下刊印,争夺早晨放工前将这些报纸印刷出来,并且让大师吃点苦,多印个两三百份留着,曹元岸有信心仰仗严不闻这首诗,必定能多卖三百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