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头上能站脚的处所也就几百平方米,韩百航的兵一鼓作气将第一师打了下去,没了立脚点,第一师顿时成了仰攻,他们修成的环形工事转眼落入了韩百航的手里,韩百航也不客气,令军队调转机枪,急向山坡上黑压压攻来的第一师狠恶扫射,十余挺轻重机枪吼怒起来,横飞的弹雨瞬息间扫倒了一大片,无数人惨叫着如滚葫芦普通从山坡下滚落下来,又撞倒了很多前面的人,第一师的兵见了,很多人暴露了胆怯的神采。
督战队长急去人群里把刚才戍守高地的团长揪了出来,两个膀大腰圆的督战队员反剪着这个团长的胳膊,将他押到了阵地前,督战队长亲身拿起大刀,一刀猛砍下去,脑袋飞出了几米开外,血水从断脖喷出了两米高,染了督战队长浑身都是。
曲同丰乌青着脸,后路敌军的刀锋已经刺入骨头里了,若不能敏捷突围而出,只能是束手待毙了。
将领们孔殷火燎的走了,留下曲同丰孤零零的站在山头上,山风吹的他身子一阵酷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旁的副官瞧见了,忙取来将军大氅披到他的肩上。
第一师的将领中不乏有见地的人,不由感喟了句:“仇敌好奸刁,用的是再而衰、三而竭的战术,其以小股军队拦击,目标就是消磨掉我军的守势,仰攻高地凭的就是一鼓作气,没了那股子锐气,此次打击只怕是无功而返了。”
丧失了山头,现在第一师仅余下最后一座山头高地在手里,固然这个高地海拔是周遭数里最高的一个,非常险要,可伶仃的一个高地是不敷以戍守的,此时第一师的数千人马被紧缩在高地下的谷底,这个密度下如果韩百航手中有火炮,那形成的伤亡绝对是惨痛的。
第一师的兵士被这阵前斩首的血腥一幕震住了,没有人情愿做督战队的刀下之鬼,跟着军官们的呼喝摈除,兵士们狂呼大呼着冲上山坡,山头上的机枪顿时呼啸开了,吼怒的弹雨扫倒了无数人,剩下的人冒着弹雨冲到半山坡,山头上猛地发作出震天的喊杀声,上百人的反击军队跃出了工事冲了下来,与第一师的打击军队绞做一团,两边搏命搏杀,接连不竭有人倒下,眼看着越杀越少,山顶上忽的一声滴滴滴的号角,反击军队敏捷脱站掉头往回跑,第一师正杀红了眼,如何会等闲让人跑掉,顿时举起乱射,击倒了很多人,最后只要二十几小我撤回了工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