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马队突入,前面紧跟着多量匪军也进了城,城里顿时乱作一团,百姓们见内里兵荒马乱,只能闭紧门窗躲在家中,而城里大户则镇静的清算家财,筹算逃出城去。
黑衣人也不答话,更加快了脚步,俄然从身后拔枪向尖兵猛射,尖兵一个照面就被打倒,枪声一起,这些黑衣人如猛虎扑向慌乱的团丁,一阵乱枪交火以后,大半团丁被击毙,其别人仓猝逃命,把城门拱手让了出来。
周青点点头,却没有下文了,转而令兵士带着鸦片、枪支向青口镇行进。
“刘管家呢?”薛林转过脸问门房。
“交枪!”冯广林一咬牙一顿脚,向匪贼们大喝了一声。
“不好说。”冯广林看了一眼周青,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
冯广林嘲笑道:“周队长,你把龙山集想的太简朴了。”
这时一伙黑衣人从暗中的冷巷里窜了出来,直奔东城门而去。城门处正有一个排的团丁守门,但警悟性非常低,比及这伙黑衣人闯到眼皮子底下才发觉到非常,尖兵举起枪指着这群陌生人大喝了一声:“甚么人,站住!”
冯广林心中一动,觉得周青要追截红枪会手里的鸦片,便往北一指道:“分开的时候向北走了,他们带着鸦片走不快,急追的话应当能追上。”
冯广林娓娓而谈道:“龙山集和大多数匪贼杆子分歧,这是纯由军队落草的杆子,行事风格和绿林迥然有异,只如果被他们盯上的县镇,还没有失手的时候,就算皖北的省军也屡败在他们手里,你说短长不短长。”
深夜,柘城县显得格外沉寂安宁,满城除了巡城更夫的敲锣呼喊声再无其他,城楼上值夜的团丁前半夜还能打起精力守城,后半夜就困觉的倚着枪打起了盹来。
上百个仆人丫环浑身抖糠的跪在一片空位上,中间是数具倒在血滩中的尸身,四周的团丁煞着一张脸,端枪指着他们。
到了凌晨,乱了一夜柘城县才安好下来,百姓躲在家中,而大户们则被匪贼一个个的请到了县衙里,被逼认捐款粮,此中少不了要钱不要命的守财奴,但龙山集的匪贼有的是折磨人的手腕,几番下来把这些人整治的鬼哭狼嚎,一个比一个快的认了捐,其别人见状吓破了胆,也从速认捐破财免灾,到了中午时分,匪贼仅从大户手里就搜刮够了二十万大洋。
冯广林嘲笑着不说话了,内心在想等你碰到龙山集吃了亏,就想起本身的忠告了。
路途中,两人都因刚才的芥蒂而少言寡语,终究还是周青突破了沉默,开口道:“克日传言龙山集的匪贼要攻打永城,冯大当家可听到风声了吗?”
冯广林对龙山集显出顾忌神采,惊奇道:“安徽的绿林同道没有一点动静传来。”
门房说道:“刘管家昨天下午就出府去了,说是家中孩子病了。”
“竟有此事?”
冯广林冷冷道:“周队长,明天官兵缴了我的枪,我要随你去见韩连长,为本日的事讨个说话。”
周青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