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用心恐吓人听,普通人听了必放心虚,见机的也就撤了,可他却忘了红枪会的人都是被宗教洗脑的疯子,反而打的更疯了,让他叫苦不迭。
“鸦片!”丁清瑶吃了一惊,愤怒道:“你如何能用鸦片!”
说完,周青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大吼道:“司号员,吹调集号!”
虎帐里顿时乱作一团。
……
徐望堂嘲笑一声道:“这件事明摆是有预谋冲我来的,看来有些人忘了老子之前是干甚么的,再说清瑶是我徐家媳妇,我不能不管。”
薛林可贵给了许镇长好神采,自鸣对劲道:“好说,好说,保家卫土是薛某的职责。”他说话时一向看着徐望堂,意指现在可不是巡防营那阵了。
徐望堂点点头,沉着脸道:“调集人马,随我去三河镇!”
这时从红枪会杀手的前面俄然响起了麋集的枪声,就听到有人高喊道:“不要放跑了这些人,给我狠狠地打!”
徐望堂神采凝重道:“是冲我来的。”
薛林心中一凛,皱眉道:“有这么严峻?”
永安镇官军驻地。
……
许镇长忙竖起大拇指道:“有薛团长的虎威,红枪会成不了气候。”
徐望堂重重地吐出了三个字:“红枪会!”
其别人撤走,候召只能压抑红枪会杀手一时,很快劈面的弹雨就压的他抬不开端来,他一头扎进了草丛里,且战且退着。
一个马队飞马而来,营门前的尖兵认得这是连长的贴身护兵,从速拉开了拒马放人出来。马队进了虎帐里,翻身跳下来马来,跑到连部找到了周青,急的满头大汗:“周排长,连长出事了!”
徐望堂俄然又问道:“韩百航如何也在弘法寺?”
薛林听出了徐望堂对红枪会的顾忌,他跃跃欲试道:“徐老爷,红枪会没甚么大不了的,我这就命令各地民团谨防死守,把红枪会的这点苗头扼杀在抽芽里!”
护兵把来龙去脉一讲,周青勃然变色,挥起马鞭狠抽了护兵两下,尤不解恨的咬牙切齿道:“你们干的功德,连长如果有半点闪失,我饶不了你们俩!”
红枪会杀手顿时大乱,趁这个混乱劲,候召撒开脚丫子跑了个无影无踪。
徐望堂淡淡道:“薛团长,我劝你不要小瞧了红枪会,据我与他们打交道的经历,红枪会既然敢肇事,必然是有备而来,你还是先探查本县有多少红枪会会众吧,特别是民团内部,更得彻查清楚,不然打虎不成,反受其害就不好了。”
徐望堂正在家中葡萄架下饴含抱孙,两岁大的孙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不时的揪着他的胡子牙牙学语,搞得他畅怀不已。可这个嫡亲之乐很快被突破,管家脚步仓促的小跑过来,神情惶急道:“老爷,大少奶奶在弘法寺出事了。”
“侯爷,撤吧,再打下去弟兄们全得折在这儿!”一个黄脸男人猫腰跑过来,对候召急声说道。
薛林一愣,就听徐望堂叹道:“辛亥年间,永城的红枪会权势很大,全县的会众加起来有上万人,我足足花了三年的时候才把红枪会连根拔掉,他们这是要卷土重来了!”
许镇长倒吸了一口寒气:“红枪会如何来永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