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女子向来就不怕辩论,也不怕新式陈腐腐蚀。
可她也确不是个孩子了,过完了这一年的冬,她便是十六岁了。这个年纪在早前该是嫁人结婚。但现在是民国了,她又是富朱紫家的蜜斯,便是留到十八九岁再嫁也不是甚么奇怪事了,还显得亲热又保重。
“现下乱成这个模样,国不国,民不民的。便是史诗真典放在国人面前,恐怕也只能拿去当柴烧了。”庄叔颐重重地叹了口气。“但是这又于我何干呢。战也好,败也好,与女子又有甚么干系呢?”
“恩。”也就扬波受得了她。
大伙天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扬波晓得她并非是想要答复,以是没有出声,而是悄悄地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