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心境也是分外混乱。
杨青山踏步,朝着火线走去。
杨青山的怔然,并不是因为柳三元的油尽灯枯。
柳三元本身就是必死,临他这最后一招利用之前,杨青山就已经透出了那哀痛的情感。
“辰戌修罗乙亥仙,日支化道不虚传。”
现在的羌族,现在的柳家,的确已然不是当年的羌族和当年的柳家了。
“带柳茔元的尸成分开,将其送返羌族,奉告现在的大长老柳昱咒,以及先师沈髻,羌族和柳家应当的干系。”
“十六,我别无挑选。”他语气透着沙哑。
脸上黏腻难耐,我抹了一把,手掌上竟满是鲜血。
接着杨青山表示我将登山服脱下。
“子午佛道丑未鬼,寅申人道卯酉畜。”
当我的目光扫过四周时,才发明方才那些进犯我的羌族人,几近都被杨青山的针和剑撤除了。
那情感像是摆脱,又像是沉重,二者异化在一起……令人难以用说话描述。
至于去对于柳三元的那一批,虽说它们的身上没有伤口,但是已然落空了行动力,全数瘫软在地。
这恐怕是因为柳三元那一招外溢的正气,遣散了那些羌族人的煞气,达到了化煞的结果。
这就是所谓的你死,我活……
水潭的边沿尽是翠绿的草皮,星星点点的露水,固结在草叶之上。
更是因为柳茔元所说那句话;羌族和柳家本是划一,相互依存!
现在便快速地撤销掉了这个动机。
走错路的,真的是柳茔元吗?
“青山前辈,您说。”我恭敬地微微躬身。
我深吸了一口气,紧随厥后。
乃至能够有那样一个反问。
脑袋传来的眩晕感愈发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