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看去,在纸坊街不远处,最多两三百米的处所,能看到一排厂房,另有一个大烟囱!
整条街道约莫开了十几家店,纸扎冥纸铺、殡葬一条龙、墓碑雕镂、棺材定制……
我内心突突一跳,这是个身材伛偻的老头,约莫六十多岁的模样,头发已经斑白,看上去,他身材弱得吓人,晃闲逛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陈瞎子天然也没有听懂,眉头紧皱。
刘文三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以后,他又说了个纸坊街的地点。
纸坊街是一条很老很旧的街道,街口有个牌坊,写着纸坊两个字。
“前段时候,刚拜了我做寄父,现在跟着我在阳江捞母子尸接阴,当年那件事,让你不肯意去阳江!可如果十六帮你一把呢?”
“你的那些破事,就没需求说了,我对你捞尸不感兴趣。只不过让我拉尸开路罢了。”
老旧的铺门,还是那种木质的,只开了半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