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道,“我好歹也是你们地府的代理人,地府出了事我莫非不能问问吗?还是说你感觉我没资格,又或者你底子不把吵嘴阴帅放在眼里?”
接着我快步下楼,走到骑着战马的阴差面前,一拱手说,“长辈有礼了,不知诸位大人来此所为何事?如果想借道的话,我必然不会禁止。”
“哭丧棒你从何得来,是不是从地府偷的!”阴差大喝一声,就想如许震住我。
我低着头深思了半晌,接着对上面的殷凡招了招手。
我记得吵嘴无常曾经跟我说过,他们说地府比来出了乱子,阴差部分高低乃至判官都乱成了一锅粥。
“不美意义大人,我生来就是大众脸,谁看到我都说眼熟。”
阴差头头呵叱一声,转向右边筹办持续行军。
就是因为我偷了存亡簿的启事,他们现在非常忙,为此,前次他们还骂了我,我还很不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