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实在疼的短长,“别问那么多,带着就行,有啥事快说。”
“就一个女的,穿戴红嫁衣,并且……并且她走路是飘着走的,还冲我笑,小白,你说我会不会又碰到脏东西了,阿谁笑容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渗人,咋整啊。”
一股臭味刹时传来,我捂着鼻子后退道,“三叔,你上厕所没洗手啊?家里没纸了吗。”
“你们没发明很奇特吗?”孙罡小声地问。
苏云裳问我,“那现在如何办,我给欣欣打个电话吧。”
孙罡这缺心眼叼着一根烟走了出去,头疼的人都晓得闻到烟味是最难受的,即便你也是烟民。
“先归去吧,明天再来。”
我从三叔房间里拿了一块桃木雕成的玉佩,递给孙罡说道,“揣口袋里,随身带着。”
孙罡想哭的心都有了,本觉得是高欢畅兴来插手个婚礼,成果却碰到了这类超出他常理认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