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坐在中间的伯母,她没说话。
大伯听到三叔,刹时眉头皱起,“你提他干吗,他的话能信吗,这么久没见,他还活着啊?”
“那吃个饭再走吧,狗蛋子。”大伯冷哼一声。
大伯摇点头,“没有啊,就一间灶屋还请谁来看,咋了无常,你问这个干吗。”
我难堪地一笑,“大伯,实在三叔挺体贴你们的,自从家里出了这些事,他连夜带着我赶了返来,伯娘也晓得,但鉴于你们的恩仇,三叔只能托人去处理,就是想让你们平安然安的,我感觉兄弟之间没有甚么说不畴昔的事,明天早晨三叔还亲身去了那小我家里,传闻当了半天孙子那人才说体味决体例。”
“还能去哪,去我该去的处所,难不成在这里看你们摆神采吗。”三叔的语气也和缓了一丝。
第二天早上,气温还是很低,我穿上加绒外套去了大伯家里。
“这类事还轮不到我,谁叫你比我大五岁,并且我的事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