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把他们一锅端了不就行了。”
金光一闪,大伯紧皱的眉头刹时展开,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不似方才那么粗重。
白无霜一边用火钳夹着木块一边说,“对啊,前阵子老爸说要把那边的灶屋打掉弄成羊圈,不然很费事,还让我打了一笔钱返来呢,如何了?”
我拍了拍大伯的脸,他板滞地望着我,“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我想起方才三叔在岗头岭说过得那句话,因而问,“三叔,你说野鬼会一向逮着三叔不放,有体例处理吗?”
“霜姐,这灶屋是刚盖起来的嘛,我记得之前不在这边啊。”
我没说话,看着灶屋的布局,俄然发明摆放在角落的厨柜有点斜,退远点在看,确切如此,只是倾斜的角度并不显眼。
“然后呢?”
为此我专门去本来灶屋的处所看了一眼,发明这里已经被盖为了羊圈。
“她是你女儿,你家的,那这上面的人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