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到粗重的喘气声,仿佛拍视频的人很惊骇。他越走越快,最后干脆跑了起来,而他一跑那些猫也跟着跑,有一只冲在最前面的大黑猫俄然扑上来。
“现在就走菜。”七王爷熟络地说道,拉着我坐到了角落里的小圆桌。
我心想此人是真能抵赖,也懒得再骂他了,就警告说:“你最好能兑现你的承诺,别做到一半又起贪念,因果有循环,之前报应在你朋友身上是因为你气盛,逃过了一劫,但人总有气弱不利的时候……”
“我28了。”七王爷说。
七王爷哈哈一笑,夸奖了一下这位姚老板的妆容,简朴酬酢以后就帮我和姚老板相互先容说:“姚老板,这位就是我跟您说过的那位玄学大师,我第一期节目里提到的驱魔少年就是他。”
于晨开车很稳,十几分钟进了闹郊区,再转到江边公园。
说着说着七王爷还感慨起来了。
我很讨厌地皱紧眉头说:“你别把‘驱魔少年’这个名往我身上安!听着太傻了!并且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少年了?”
七王爷咧嘴一笑,手悄悄搭着我的肩膀说:“这是在夸你呢,并且现在这个年代就是少年才吃香,像我这类年龄的在网上已经算半只脚进棺材的老头了。”
我从速抬手打断说:“还是说阿谁视频吧,就满是猫阿谁。”
七王爷在中间持续先容说:“这家店就是姚老板开的,是专门运营管家办事的。但此管家非彼管家,更详细点说呢,也能够了解成专业的男仆店。”
七王爷一边吃一边给我先容,说这家店的羊蝎子在岳名是最驰名的,想来这里用饭都要提早预定,不然底子没有位置。
从机场开车到城区只用了不到10分钟,于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家胡同里的饭店。下车进门一看,饭店里坐满了人,只在角落里另有一张空桌。
于晨帮手拿了水杯,倒了壶茶。
“没了?”我问七王爷。
“这都甚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肯定没搞错处所?”我猜疑地问。
我们在公园正门中间的泊车场下了车,还觉得他们是要带我去江边转转,成果并不是。他俩带着我过了马路,进了一家门脸很大气的发艺沙龙,再顺着门口的扭转楼梯到了二楼。
“行,顿时来。”
“大师可不敢当,你也别听七王爷在那胡吹。”我谦善了两句,实在被人喊大师我内心还挺欢畅的。
“没错,您出去就晓得了。”说着,七王爷过来一抓我的手腕,拽着我推开那扇古朴的雕花木门。
我心想你们就是少见多怪,如果陈涛来,他本身就无能掉十锅,我还差得远呢。
“这你可就曲解了。”七王爷动摇手指说:“我是至心感觉这是一件非常成心义的事情,赢利都是附带的,主如果我本身没有驱邪的本领,只能费钱请像您如许的高人。并且把收益捐募给更有需求的人不也很好嘛。能够在你看来我是个伪君子,是个小人,但如果我能装一辈子伪君子,那不就成真君子了嘛。”
我全部看蒙了,就问七王爷:“你俩到底要带我去哪?”
穿过那扇门,就仿佛穿越到了动画片内里,哥特式的装修气势,墙上挂着各种美型男管家的照片,二次元浓度刹时飙升。
欢迎我们的是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她仿佛和七王爷很熟了,见了面就笑呵呵地说:“人接来了?3号桌给你们留着呢,现在走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