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癞蛤蟆只剩个躯壳躺在地上时,我已经不忍心再看了,那画面我毕生难忘,一向在发癔症的于冰惨叫着趴在地上,也不敢跑,也不敢看。
又是一声,氛围中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刀锋极其灵敏,只一声清脆,便堵截了‘癞蛤蟆’的手臂,顿时候,鲜血四溅,癞蛤蟆半跪在地上,连嚎叫的权力都没有。
我呸了声,道:去你娘的死变态,我如果你娘,在你生下来就应当把你弄死,长这么丑,还如此暴虐。
我瞪了眼马强,他对于冰的喜好,真是太陋劣了。
接着左脚、右脚……
马强仿佛刚从恶梦中醒来,点点头,又仓猝点头,说不要不要。
这一幕何曾类似,就像在我梦里不断呈现的阿谁画面。
当她的声音和顺的传来时,我有种错觉,她跟阿谁借我衣服的小女孩很像,可我不敢信赖,她就是她……
我闭上眼睛,悄悄的呼吸了一下,展开眼睛时,我感受就这么悄悄的看着她或许能让我多活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