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举起杯子一仰而尽,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电视里放着春晚节目,我们说谈笑笑的沉浸在高兴里。
“刚才你们去哪了?”我爸问。
归去后,白九璃顿时问我:“昨晚你们去哪了,刚接通电话就没声音,担忧死我了。”
“啊——”
我握着钎子,朝我颤抖的左手一刺,让钎子接收我的血液,在黑暗中仿佛披发着淡淡红光,我一步一步走向月先生。
“嗯。”
。。。。。。
我爸扑灭了一截鞭炮往门外一扔,顿时噼里啪啦的响,高兴的感受升上心头。
俄然看到他背后的墙,往右边挥鞭子,但抬腿往左边的墙面一蹬,闪到他身后,勒住他的脖子扑在地上,钎子同时往脖子刺了出来。
他的话令我猛地一惊,愣在原地。
“担忧谁?”金升打趣道。
“嗷——”
几小时后,天已经大亮,我们肯定没事,而我妈也退烧才分开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