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富昌大道一起追,穿过大街冷巷,最后他不见了踪迹。
今晚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但就算我死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
这是一条小道,两边是山,宽度只能容小车单行,但是一辆车都没见驶过来,路灯暗淡,街头烟雾满盈,我望向火线山头昏黄间仿佛有一个拱式明洞,莫非这条小道是通往隧道的?
他之前的声音沙哑又尖细,为何刚才听他声音变得浑厚多了?
我话音刚落红绳也掉下,他收起他的一堆娃娃就跑,我捡起红绳追了畴昔。
红绳飞射畴昔将小丑绑了起来,我顺势走畴昔掀掉他的小丑面具,暴露一张熟谙的脸!
“啪!”
我感到五脏六腑一震,胃里翻滚:“呕——”。
这声音仿佛升天炮,之前我们村有人归天抬着棺木去下葬时,会放这类炮,可这大半夜的放炮不得被人骂死,并且城里应当也不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