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顿时道,李记,你多久没睡觉了?
我说老朱已经出去了。
我说你感觉死人坝里到底有甚么东西呢?
短信内容和朱大明说的差未几,只不过最后一句特别刺目,仿佛李记站在我面前,那浮泛的眼神,佝偻皮包骨的身材,怠倦的说:死,也是一种摆脱。
自从返来后,我再也没见过红衣,如果能见到她,把题目奉告她,我想必然能获得答案,但是红衣大抵还在生我的气,只能等她哪天表情好再说了。和刘超群吃完饭,他激烈要求我带他去市中间逛一逛,在天桥上,刘超群跟个乡巴佬似的冲动的说,多数会就是不一样,你看那车灯多标致啊,我说那是宝马,他镇静的说在我们庄能看到大众都算不错的了。
宿舍就我一小我,李记不在,朱大明估计是这几天都回不来。我躺在床上迷含混糊的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梦里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红衣姐姐,她白着脸不肯意理我,我往她身边坐了坐,跟她报歉,她还是不理睬我,我壮着胆量拉着她的胳膊说,红衣姐,我错了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