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气死老子了。刚才你说啥来着?再说一遍!”父亲抽打了几下,见我不躲,一把将手里的鸡毛掸子扔到桌上问我道。
“这不是有事么,父亲跟秦广王干系如何样?混得熟不?能说得上话不?”我坐到父亲刚才坐的椅子上,摆布扭动了几下身子问他道。阳间无爹可拼,我这是筹办来阳间拼爹来了呀!只但愿父亲和秦广王干系不错吧!
“拜见大人!”众鬼差见到令牌,纷繁退向两旁,单膝扶刀跪地齐齐参拜道。
“额,要支出甚么代价......”关于这个,我还真不晓得。手摸着被扇得生疼的脸颊,我向后退了两步问父亲道。
“多谢!”我一拱手,调转马头就向鬼卒所指方位策马而去。
“秦广王属地,谁敢猖獗?”策马靠近城门,一队巡城鬼卒发明了我的存在。布阵举枪挡在我身前以后,一个百夫长模样的鬼将出列大喝道。
“哈哈哈,老程,你家公子可比你会说话。办事也晓得走个捷径,也晓得变通。嗯,这一点比你强多了!”不等父亲说话,打门外出去一个身穿蟒袍,腰缠玉带,头戴金冠,面若冠玉的人来。一进门,逮着我就是一通夸!
“就是想问问您,跟那秦广王说得上话不的。如果能的话,能不能带我觐见一下。事情错都错了,我下也下来了,阳寿少也少了。再不把人家的事情办好,不是白少几年阳寿了么!”我走到父切身后,替他拿捏着肩膀说道。
“回大人,程主簿现在想必正在秦广王府上差!”有一个鬼卒仿佛是熟谙父亲,闻言赶紧抱拳答道。
“事出有因嘛,再说下都已经下来了......”我站在那边,也不敢遁藏父亲的抽打,嘴里弱弱的辩白着道。我晓得他是心疼我,一时气急了才会如许的。
“大人向东行数千里,自会晤到秦广王府邸!”鬼差固然心中犯疑,却还是老诚恳实答复了我的问话。
“一天一年,一天一年你知不晓得。下来一天,你就会减少一年的阳寿!那家人和你有亲,还是有故?还是欠了人家天大的情面必必要还?啊?世上就你一个羽士了?都死绝了?要你充这个大头蒜?”不问还好,一问父亲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我就是一通狠抽。一边抽打着我,嘴里一边呵叱着。
“缉查司办事,速速带我你见你们程主簿!”我一摸腰间令牌,将它高高举起喝道。我不晓得黑无常身上这块令牌到底有多管用,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只要再度拿它出来尝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