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村夫,身无所长,何况这里荒无火食,锁门做甚么。我去烧水,你们先歇息半晌。”老者闻言一乐说道。说完,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行未几时,公然几间茅草屋就呈现在我们面前。茅舍檐下挂着一盏灯笼,里头的蜡烛正在跟着火苗滋滋地往下滴着蜡。不是太敞亮的烛光,仅仅只能照亮门前周遭两三米的范围。
“某在此!”前锋官唐咨闻令快马而来道。
“爷爷,您出去都不锁门的呀?”进了屋子,往木凳上一坐,缓过劲来的王艺霏开口问道。
“不消了,你就在这里歇息吧。”老者一转头,看了已经起家的肖云一眼说道。
“饭在锅里蒸,摆布是个无事,不知小友可有兴趣听老夫说一段旧事?”老者见顾翩翩两女先去洗漱,干脆留在屋里坐下来道。
“水都烧好了,就放在隔壁屋,大师分批去洗漱一下吧。爬了一天的山,恐怕身上都是汗渍吧?等你们洗好了,老夫的素斋也差未几能上桌了。”未几会儿时候,就见老者将长袍下摆扎在腰间,袖子挽得高高的从门外走出去讲道。
“大将军有令,全军缓行!”传令官身背令旗,打马顺着步队一起疾走着将丁奉的将令传达了下去。
“肖云,你熟谙这位白叟家?”一起行来,我总感觉肖云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仿佛,对这位老者的态度过分密切。又仿佛,他很惊骇这位老者的模样。出门在外,万事都要多加个谨慎,特别是跟这群才熟谙不到一天的“朋友”在一起,更是如此!
“是!”唐咨见丁奉仿佛有些不喜,赶紧抱拳称是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真触怒了丁奉,就算砍了他的脑袋,信赖陛下也不会说甚么的。
“啊,不熟谙。”肖云没有想到我会俄然发问,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冷冷的答复道。说完,他搬了条凳子坐到了门口,仿佛在赏识着山野间的夜景普通。
“前头就到了,待会老夫给大师烧点开水,大师擦刷洗洗。歇息好了,饭也就熟了!”将我们一行引到了门前,老者顺手推开一间茅草屋的门,将屋里的蜡烛扑灭以后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