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方莹获得前去山西大同市的免费火车票,乘坐另一列火车重新解缆。
这一脚不轻,游方龇牙咧嘴地抽了几口气,慢腾腾地爬起来,嘴里说道:“我到其他车厢,你们不准过来。”
中间算命的老爷爷接了一桩又一桩买卖,实在就是不竭地吹嘘客人的命多么好,就连“射中带龙”如许的话也说的出来,把客人哄的开高兴心的。客人分开前,在原有的五毛钱根本上再分外给老先生两毛钱的小费。
我指着算命的摊子说道:“我的体例就是这了,这些老头子就是年纪大,轻易忽悠到人,实在没有真本领,但我们分歧啊,我们是修道之人,能够帮人驱邪赢利,你方家之前不也是为人消灾来赚大钱的吗。”
我去渣滓堆找来一块灰色的破布,用破玻璃裁成方形,再用红砖头在上面写两个大字:“驱邪”。
我的肋骨位置现在还很疼,不能跟这丫头较量。
方莹想了想,仿佛感觉有事理,用不成思议的眼神一边打量我,一边说道:“你小子的体例还挺多啊,那你说说,我们第一步该如何做,如何让别人信赖我们有真本领?”
方莹气的不可,扬起硬邦邦的小拳头就想揍我,我从速指着她身后说:“哎哎,现在但是在大街上,你没瞅见那边有差人吗,当街打人但是会被抓的。”
这老不死的,老子真想给他一铲子,不就是仗着年纪大忽悠人么。
这是个题目啊,要晓得我当初和灵儿用这体例赢利,一开端没一桩买卖上门,这还是建立在灵儿在云水镇有点声望的根本上,而我和方莹初来大同市,对这个汗青秘闻深厚的都会一点也不熟谙,两个年级悄悄的人想要靠驱邪用饭,还得有人情愿信我们。
在路边不起眼的处所,还坐着一排头发斑白的老头子,面前搁着一张小凳子,中间竖起一块牌匾,牌匾上用羊毫写上算命、看相几个大字。
我瞅见车站四周有家面馆,便伸手接过方莹手里的钞票:“你跟我来,我有体例。”
方莹立即拦住游方的路:“别觉得我会信赖你,你想伶仃分开这个空间吧?”
我说:“你不也吃了吗,再说了,不吃饱如何想体例啊。”
老先生听了这话,高兴的很,连连笑道:“你说的不错,我比来的确赚的很多,也的确是长命之相。”
方莹转头瞅畴昔,我趁着这个空当从速溜,等方莹回过神来,我已经跑开十几米了,让她在背后追我。
方莹听了这话,这才让开路,实在现在我们除了信赖游方也没有别的体例,是否能分开这个空间,全倚仗游方。这件事给我和方莹都敲了个警钟,不能等闲信赖别人,不然就是现在的了局,还好有惊无险。
我打了个哈欠:“甚么体例?”
跑了没多久,我们进入一条比较热烈的街道,这里有很多人在摆摊,卖糖葫芦、馄饨、饰品……
我抱着肚子从面馆出来,方莹在背面说:“哎,你不是有体例吗,体例呢?”
方莹跟我进了面馆,加牛肉和豆腐干的阳春面刚好五毛钱一碗,我用一块钱点了两碗阳春面,和方莹把大碗吃了个底朝天,别提有多满足。
我愣了下:“我的钱都在包裹里,跟火车一起毁了,一分钱都没。”
方莹此次不信我了,不瞅我指的处所,直接一拳打在我的眼睛上,疼的我睁不开眼,只好跟她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