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怀的娘从桌子上滚下来,往屋外爬,没爬几米远,就被瘌痢头用棒棰敲到后脑勺,我看到志怀他娘的身材猛地一硬,几近快从地上弹起来,浑身轻微颤栗,似是发了癔症。
紧接着,春花家里传出志怀惨嚎的声音,然后没了声。
春花是我们村的一枝花,长得很水灵,本年刚从县城职业高中毕业返来,是古村最有文明的年青人,每逢大人们攻讦我们的时候,都说要向春花学习,将来必定有前程。
瘌痢头是个四十来岁的单身汉,爹娘早就归天了,平时靠从十里八乡捡褴褛卖到淳安县为生,日子过的艰巨,常常到乡亲们的家里借米。
这个游戏法则一下,我模糊间听到村庄那头传来的喝彩声。
春花打趣道:“我爹娘都不在,你瞧四周又没人,又不会有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