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道:“快点,不然都得死在这儿。”
转眼,奶奶就到了送葬队的前面,间隔春花才两米。
“走。”我大喊一声,送葬队持续解缆,但氛围中一向满盈着一股淡淡的屎味儿,令人作呕。不过这些人连人都敢杀,血都敢喝,把屎拉在裤裆里底子不算甚么事。
“乖娃啊,走错了,嘿嘿。”
二牛、乖娃年纪略藐小点,没我经历的这么多,吓得两腿直颤抖,接受着极大的压力往前走。
“她在哪?在哪?”
这是奶奶的声音,我暗道不好,这个节骨眼上,奶奶竟然找来了。
春花的娘不晓得是因为本身的女儿死了还是受了刺激,张嘴尖叫起来。
木棍直接穿透奶奶的身材,连奶奶都触碰不到。
我对大师说道:“拉屎,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