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按在床上拱了半天的女子终究有了喘气的机遇,起起伏伏地用力喘了好一阵子,又接连咳了几声,才偏过甚来对着冷脸站在床边冷月香汗涔涔地笑了笑,媚得让冷月一个女儿家内心都不由自主地荡了一下。
不过,作为都城第一的烟花馆,雀巢比较特别。
淡淡地说罢,冷月红唇轻抿,利落地止血,上药,包扎,伎俩纯熟轻巧得让齐叔有点儿目炫狼籍。
齐叔每说一句,冷月的心都跟着揪一下。
齐叔的话像是给冷月内心的那把火添了一把柴火,又浇了一勺子油。
冷月头也不抬,“用不着。”
齐叔两手捧着剪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夫人……”
他刚才站不稳,走起路来直闲逛,恐怕多数是因为疼得短长,不让她扶,是怕她一扶之下看出甚么端倪吧。
冷月一言未发,从盘中拿起一截绷带,不松也不紧地捆扎住更往上一点的位置,剪断了那条捆得奇妙的腰带,谨慎取下来。
齐叔答得踌躇,却生生急得两手颤栗,托盘上的东西也跟着颤,不住地收回细碎的声响,听得冷月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景翊本身伤的本身?
冷月内心一揪,一把从齐叔手中的托盘里抄起剪刀,谨慎而利落地剪开景翊亵裤的裤管,暴露一条已被血渗入的布腰带。
腿?
冷月不敢多想。
腰带像是仓促捆上去的,但捆的人并不草率,不但细心地捆住了伤口,也在伤口上端不远处紧捆了两道,才不至于失血到有性命之忧或是废掉这条腿的境地。
明显前一刻还是好端端的……
景翊就像浑然不觉似的,悄悄躺着,一动没动,连呼吸也没乱涓滴。
冷月被他俄然睁眼吓了一跳,几乎把他扔出去,也没听清他念叨的甚么,待稳下神来,景翊早已睡畴昔了,一张脸就不偏不倚地埋在她胸峰间。
“不、不是……”齐叔慌得连连摆手,“不是爷本身扎的,是我……是爷他本身非让我扎的!”
冷月把棺材暂留在京兆府,又冒雨去了一趟雀巢。
秀色可餐。
冷月抽了一下嘴角。
人的大腿内侧是人身上最怕疼的处所,常日里拧他一下耳朵他都能把天喊破,如许一道伤口在如许的处所,他还那么怕血,要不是他醉得短长……
如许的血量……
血迹在大腿偏内侧的位置,不用心把衣摆掀到耍地痞的高度底子发明不了,隔着亵裤看,内里像是还包裹着一层甚么,血迹是渗入了那层包裹物,才感染到了亵裤上。
“是、是……”
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冷月把腿收了下来,火气却还未收尽,“他说让你扎你就扎,醒脑的体例多了,你就不会抽他两巴掌,就是浇他一头凉水也比往他身上扎刀子强吧!”
冷月眉心微紧。
“不是跟你说过吗……男人这个时候被打断,也许这辈子就完了……”
用心的吧。
冷月走到桌前,抄起托盘里的那把剪子塞到齐叔手里,抬起一条腿踩上桌子边,抬手在本身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我也让你扎我,来,扎。”
冷月说出这句“对不起”之前想过了景翊统统能够的反应,恰好就没有想到,景翊的反应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