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那些女的，一天到晚都叽叽喳喳的，都是群情我的事。真的没脸活下去！”小景说，“我是外埠人，又是买来的，她们更看不起我。我就像一个婊子一样，被他们说三道四。那些男的，也不把我当人看。那些有钱的，那些光棍汉，都打我主张，脱手动脚的。有一次，差点被人强奸了。”
“现在老做梦，不是梦见我死了，就是梦见我姆妈死了。”
“费事你对大狗他们说一声，对我姆妈好一点。大狗老是打她。他一向打她，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端打。比我大大打的还多。小狗现在也打。我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不判极刑，也会坐一辈子牢。”
左一凡说：“别难过。你姆妈好着呐！我前次回家见过她，她还是老模样。”
小景接着又说：“本来我不想和大狗待在一起，我就留在村庄里，大毛子读书，也要我照顾。在家里，我是不干活的，大狗二狗养着我。那些女人就说我好吃懒做，靠男人活着。我就恳求别人带我做买卖。”
哑巴那次见到左一凡，仿佛是晓得他返来干甚么，嘴里在“哇哇”地说着甚么，手上不断地比划着。看了实在叫人揪心。
“大毛子是谁的？”这句话一出口，左一凡就认识到有些不当。太直接了，也太八卦了。
二狗的眼睛红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哽咽。他接着说：
小景却不在乎，她摇点头，说：“不晓得。”她又弥补说，“我来了没多久就怀上了。”
左一凡起家就要分开。他在小景这里，普通不会超越十点钟，太晚了，别人瞥见是要说闲话的。小景赶紧送他，每次都送，直到左一凡走下楼梯，她才关上门。这天，小景仍然如许，只是有一点不一样，她那长长的睫毛上面，闪着晶莹和依依不舍的光芒。
他们那天聊了好久，都快十点了。
小景说着眼睛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景说：“哪有钱赚？第三次就被抓了。”
左一凡抽暇去了一趟看管所。此次是在隔着玻璃的会晤室见面的。
这个画面，这个声音，一下子就刻在了左一凡的心上，挥之不去，常常呈现在梦里。
第145章 大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