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约黄根银打麻将的人又来了。他们都是黄根银之前的玩伴。黄根银结婚前,每年都要回家过春节。一返来就凑到一起搓麻将。
黄根银说:“不烦就不烦!你要让他们来,我还不肯意呢!吃饱了撑的,给你们家带孩子!”
黄根银说:“我就不陪你们了。家里有事,我先走了。接下来几天恐怕也不可。我要陪老婆孩子四周逛逛。”
顾倩倩问:“在哪?”
黄根银顿时说:“就是啊!天柱山、九华山、黄山离我们那边都特别近。我家中间就有一个景点叫天宫山,也是很好玩的!”
听她的口气,她想去。
黄根银说:“有饭吗?我们还没用饭呢!”
顾倩倩说:“你真想得出!本来我们家里就乱成了一锅粥,再来两个外人,那不更乱套了?”
“甚么爹爹奶奶的,那么多人,谁记得住啊?”
顾倩倩说:“我不是不肯意去。我是走不开。你看呢,一年三百六十天,别人礼拜六礼拜天还能歇息歇息,我们每天看店,越是歇息日越是忙。哪偶然候啦?”
他们还要持续打。
又有人说:“人不标致,可家里有钱啦!”
黄根银说:“甚么苏北腔?我们是安徽人,不是苏北人!”
那三小我暗里里都说好了。要坑黄根银一把。这么有钱,不坑白不坑。
早晨有人约黄根银去打麻将。
他想明天早晨是必定不能出去的。方才来,就把顾倩倩母女俩丢在家里不太好。
黄根银说:“明天早晨不可!明天白日吧。明天我必然陪你们玩。”
方才开端搓,顾倩倩就发明不对劲。麻将内里没有“花”。
顾倩倩说:“不都是一样吗?说话刺耳死了!”
黄根银说:“不管如何说,我本年过年是必然要归去的!再不归去,故乡的人都骂死了。”
月朔,路上很空,中午刚过十二点,就到了黄根银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