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李筠话没说完,赵彦已然挑帘走了出去。
李筠落荒而逃,赵彦掂动手里的五文钱想了又想,他在考虑要不要把李应秋留下来的宅院折换成银两,然后交给李筠让她滚蛋,再这么下去,赵彦自发还是与张文渊一样去州学投止的好。
“哎呀,扫个地好累啊。对了赵丑丑,明天本女人洗衣服的时候用力过大,不谨慎把你的衣服给弄烂了,你放心,本女人已经找人问过了,只要用针线打个补丁便能够了。”
“啊!好疼!都出血了,呜呜呜……赵丑丑,还是你本身打补丁吧,本女人失血过量,要去小睡一会儿。”
“喂,赵丑丑,你是不是眼睛有题目?没瞥见本女人在扫地吗,快把你的脚抬起来。”
赵彦晓得李夫子是不想本身用心,不想本身因为中了秀才便志对劲满,丧失了斗志,李夫子的一片苦心赵彦天然能够听得出来。
乡间巷子上,赵彦对李夫子拱手作礼道:“恩师存候心,恩师的教诲,门生会铭记于心。”李夫子将赵彦指导上了科举的正路,赵彦感觉他能当得起本身称呼他一声恩师。
“你垫的是鹅卵石吧?并且也不是悄悄的砸,而是把衣服当作了我,狠狠的用力的砸。”赵彦又问。
赵彦用手摸了摸衣服上大小不一的洞穴,猜疑问道:“你在那里洗的衣服?”
赵彦避开飞射而来的几枚铜钱,满脸阴霾道:“好啊,既然你嫌少,那就拿返来吧。”
呃……赵彦愣愣的看着裸*身蹲在地上的李筠,大脑一时有些当机,心中俄然不应时宜的跳出两个字……‘好白’。
时候转眼到了年底,几个月来与李筠朝夕相处,赵彦算是看清了李筠的赋性,古灵精怪、傲慢高傲、爱耍小聪明、记性奇大等等,用一个词来综合概括的话,那就是‘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