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十两直接降到了二十五两,赵彦心中大定,乐呵呵道:“见官就见官,莫非这玉华银楼的牌匾只值二十五两银子不成?既然掌柜的不怕,鄙人又怕个甚么。”
银楼掌柜前倨后恭,判若两人,赵彦心道这玉华银楼看模样与刘家关联颇深,要不然刘景那里来的这么大面子。
与四人笑谈了一会儿后,州学中门大开,开端搜检入场,一如前次。
银楼吴掌柜额头盗汗直冒,他如何也没想到赵彦竟然与刘景了解,看模样友情还不算浅,如果早晓得的话,他必定不会与赵彦费这半天口舌,定然已经礼数全面的将其送走了。至于银子?提银子伤豪情。
眉毛舞跳完了,赵彦回身走了,李知州这才揉了揉老脸,对中间亲信抱怨道:“昨日吃坏了东西,害的本官跑了一夜的茅房,此时困乏疲惫,眼皮子直颤抖,却不得不强自睁眼保持严肃,实在是累人。”
赵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等四周温馨下来以后,他才悠然说道:“方才掌柜的说这是于田美玉,如果真的于田玉倒也罢了,只是你这玉色虽说还算通透,却并无和田玉的细致手感,且毫无灵性。别的,鄙人传闻真的和田玉周到而栗、光彩温和,敲击起来其声清引、悠长深远,若金石之声,不知掌柜的可愿一试?”
行走在州城青砖铺就的路上,听赵彦将颠末报告一遍后,刘景戏谑的声音不期然响起:“贤弟啊,不是为兄说你,你就是心太善了,经历也不敷。如许吧,为兄正要去呷妓,贤弟与我一同去吧,那边鱼龙稠浊,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恰是增加经历的好处所。”
刘景不傻,相反他很夺目,见状已然心中稀有,一边是本身三叔银楼里的掌柜,一边是李夫子的入室弟子,并与本身互结插手县试的赵彦,他略一考虑便即说道:“既然是曲解,那便算了,我这个做侄儿的也不好越俎代庖措置你等,三叔那边你本身去说,今后好自为之吧。”
“至公子,小人不晓得这位赵公子是您的朋友,曲解,都是曲解。”吴掌柜转过甚又对赵彦道:“赵公子,小人方才多有获咎,您大人有大量,切莫往内心去,这副镯子小人自掏腰包补上亏空便可。”
最后便是诏、诰、表选作一道了,诏是圣旨,诰是天子对臣下任命或封赠的文书,表则是指旌表、奏章,赵彦天然早已胸有成竹,直接挑选做诰一道。
当夜无话,第二日一早赵彦又是半夜醒转,随后跟着便宜老爹赶到州学门口,此次赵信倒是为他筹办了很多吃食。
有了前次的经历,这回父子俩也不往人群里挤了,比及衙役们将闲杂人等赶到一旁后,赵彦才背着小背篓混进了考生人群里,半晌后便在州学门口看到了刘景、钱良才等四人。
“这……”银楼掌柜对于金银器物很故意得,对于玉器则所知甚少,听赵彦说的有理有据,言语中便不免有些让步:“本店开张已近二十年,所售货色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你这少年信口雌黄,谁会信你?”
李知州挑挑眉头,赵彦解读为:小子,本官冒着‘天大的风险’将你捧上首场第一名,等碰到韩知府的时候,别忘了替本官说几句好话。
至于判词则是从《大明律》中摘抄出来的题目,剩下的诏、诰、表外科,则是用来考查考生们撰写公文、替天子写圣旨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