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分级订价或者能够称为门路订价。以番笕为例,如果有人一次订购一万块,那一块能够给他四十八文钱的代价,一次订购五万块,那一块给他四十五文钱的代价,一次订购十万块以上,一块便能够给到他四十三文钱,乃至是四十文钱的代价。乍一看我们给的单价越来越便宜,本色上对方要的越多,做为出货方,我们挣得银子也更多。”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爹,我没背错吧?”
王业闻言并未答话,而是先对表面伤痕累累的王麟低声喝道:“去你娘灵前跪着,稍后老夫再经验你。”
王麟经此一事倒是诚恳了很多,扭头看了赵彦一眼以后,便手脚敏捷的走了出去,看起来倒是并未伤筋动骨。
值此‘危急时候’,王麟不知怎的就想起赵彦曾经偶然中说过的一句话,‘能屈能伸,能软能硬,能粗能细,能高能低,此之谓真男人也’。
“员外,香皂订价四百文是不是太低了,要不然我们分级订价如何?”
不等赵彦答话,王业伸出一根手指,已然持续说道:“第一件事,专卖番笕与香皂的那间脂粉铺子本来叫‘王家脂粉店’,这个名字实在不雅,老夫想将其改成‘暗香阁’。别的,这暗香阁今后也不再发卖胭脂水粉,只卖作坊产出的番笕与香皂。”
厥后二人又将香皂的三级代价定为四百八十文、四百五十文和四百文,统统商定以后,王业笑着道:“前两件事说完了,这第三件事嘛……实在是老夫的私事。”
王业此时有些红了眼,也不知是被王麟气的,还是被本身刚才所说的话给刺激的,他手握藤条,瞪眼王九道:“小九,你给老夫起开,明天如果不打死这个孝子,老夫的姓就倒过来写。”
王家,王业书房。
王业恨铁不成钢的怒哼一声,随即无法提点道:“床前……”
王业笑道:“香皂问世不久,现在所用者仅限于州城附近,不过想来用不了多久京中也会有所耳闻。老夫昨夜考虑,如果将香皂订价四百文,番笕订价四十五文,贤侄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