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路兄此言何解?”
赵彦从盘中拾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百无聊赖的想到:文人就是矫情,好不说好,只称善,如果没有白话文素养的人听了,必定不晓得这些人在说甚么。
半晌后,楼梯上走上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锦衣华裳的青年公子,他长相固然普通,但是有身上做工讲求的华服相衬,倒也显得有些不俗。
钱良才幽怨说道:“刘兄,我厥后不是又补上了一首诗么,何况我还是那句话,天下读书人是一家,偶尔将前人之学拿来所用,何言抄袭之说。”
刘景等人见他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感觉风趣,何况又是赵彦的故交,便也与其称兄道弟的自我先容了一番。
官学的传授、学正、教谕掌教诲诸生之责,而考中了秀才的读书人都要入官学读书,何况祝传授德高望重,一向以传道授业解惑为己任,是以统统人对待这位祝传授都执礼甚恭,也都希冀着本身能在其面前露一把脸,结个善缘,哪怕其他州县的士子们也不例外。
“哈哈,钱兄你这是正理,可不能把双全贤弟带坏了。”刘景嘲弄一笑,常日无事他最喜与钱良才逗嘴了。
“路兄,这康公子是甚么来头?竟能构造起这么多人来插手文会,他身后那些人中,仿佛有很多是府城中文名颇盛的名流才俊吧?”
虽说没在考场中博得功名,但是这位康公子的名誉倒是越来越大,号称真定府第一才子,素与府城表里的名流一起呷妓风骚,吟诗作赋。本年或许是康侍郎松了口,这位康公子参与了县试,并被县尊擢为结案首,传闻连府尊见了康公子的文章都夸奖了几句。
“妙极,还是路兄看的透辟,小弟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