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歆看着两人密切相谈，也不由笑了。
谈欢咧嘴嘿嘿笑了：“好。”
祁恒嘲弄道：“粽子跟丸子只能选一样，你选哪个？”
“山珍海味才不奇怪。”小朋友一脸嫌弃：“还是油炸丸子好吃。”
谈欢乖乖坐好，当真聆听。
谈歆道：“得让那只鬼晓得，袁嵘与我不是一起人。“
谈欢低低哼了一声，咕哝一句：“还不是不想瞥见你费这么大工夫，到头来白忙一场。”
祁恒正要上前去帮，谈欢伸手一拦，在堂屋道：“你要信赖她，她能清算好。”
那声音甜如百灵，娇若黄鹂，惹祁恒笑意更多。
谈欢朝四周瞧了瞧，见四下无人，小声抱怨：“人家想喊你姐姐。”
“别的一面？”谈欢似懂非懂道：“阳城没有好人，袁嵘有很大功绩。那只鬼是想让我们看袁嵘出错的一面么？”
“为了让我们看到他的别的一面。”谈歆缓缓道。
木桌上摆了两道素菜，谈欢不喜好茹素，只埋头喝着鱼汤。
“叫我甚么？”谈歆看向她，眼睛眯了眯。
“歇好了没？”谈歆问。
轻风传堂而过，树枝摇摆声飒飒作响。
跟着谈歆这么久，这是谈欢第一次瞥见谈歆走到哪儿算哪儿，她追胡蝶追的累了，就找个洁净的处所坐下歇歇。
袁氏哭着去推他，何如她力量不敷大，他纹丝不动。她失声痛哭：“袁嵘，你强奸・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谈歆唇角微微扬了几分，又道：“等气候风凉一些后，我们去找鬼。”
啪嗒！
祁恒正欲换个说法，却听谈欢又道：“不要山珍海味，但是还要喊你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不想吃青菜，但是想早点庇护爹。谈欢内心衡量一番后，皱着小脸，慢吞吞的吃了起来。
一只青花碗掉在地上，收回清脆的碎裂声。
这个时候谈歆看了一眼祁恒，祁恒刚好也看向她。
谈歆放动手中书卷，带着谈欢出了门去。
谈欢奸刁的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怕呢，有爹在，爹会庇护我的。”
谈欢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她装神弄鬼戏弄我们，差点让袁嵘把我们抓起来，为的是甚么？”
“在你眼里，你爹就这么靠不住？”谈歆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一次白忙，还能次次白忙？”
袁氏面如死灰，连哭都停了下来。她紧紧抓住木桌，眼眸里尽是绝望……
“姐……”
谈歆道：“或许是。”
“爹！”谈欢乖乖改了口。
谈欢望着被本身打掉的碗，撅了撅嘴，哈腰去捡。
谈歆这才对劲：“嗯。”
“我不可？”袁嵘沉着脸，将袁氏拽到身边，扯开她的衣服，将她拖到桌边，将她压在身下：“我行不可，你不是最清楚了么？”
谈歆眼底是淡淡笑意：“天快黑了，慢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