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内经有言,先贵后贱、先富而后贫,虽不中邪,病从内生,针药徒调身材之机能,令神经暂安,正气得一时奋发而驱邪,今兄之邪气乃本身之神思,针药长久之效恐难于根治,须变动心态,调剂环境,恐非一日半许之功,全仗己力,金一无其能也!
我道:正发作否?答:现在且痛,不如刚才之剧。我令其躺下欲针“太阳透率谷”,其见针长三寸,惧而言:可有简而不针头面之法?我令其脱下鞋袜,针足少阳胆经本穴丘墟,针左左痛止,针右右痛消,当下奇特,为何此穴不为针左治右?稍时取针,令其稍时歇息再走。
浑家名为全职太太,却为专业之赌徒,有两个孩子,全托于学习,每白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麻将室,每日沉湎于此,全不顾家庭之是非。夜深归家,屋空床凉,其仍于赌场苦战,乃至于感情退而干系远,终究问柳寻花于不免,金屋藏娇而略弥补此中孤单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