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虞却仿佛不晓得他们在脑补些甚么,忽而一笑,滑头明丽:“臣但是早就说过,要请阿樗哥哥饮鹿血的,没有鹿如何行呢?”
萧辟矜持地咳了一声, 微微抬手:“既然堂妹有如此的诚意, 愚兄便大人不计小人过, 饶了你这回吧。”
萧澄本来不晓得两人要比赛的事,可一看这环境,便知此中必定有事。
在场诸人俱是一怔,却也都感觉这不失为一个好主张。
心累!
萧樗嘿嘿一笑,看着萧虞说:“只要臣的猎物比阿虞的多就行,臣一点儿都不挑!”
萧澄的身材状况,可谓众所周知,他于骑射一道,可谓空有热血,毫无天赋。如果待会儿甚么都没有射中……
“你呀!”萧澄无法地摇了点头,转而看向那小寺人,倒是刹时便神采淡淡,“既然瑞王世子帮你讨情了,此次便暂不究查,如若再犯,两罪并罚。”
但是,前脚萧樗刚用了一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她立马就来一句猎鹿,就不得不让这群脑筋比别人多几道弯的人多想。
“拜见至尊。”
两人到的时候, 萧澄已经用过了早膳,正在措置昨日遗留的政务,闻声小寺人通报说他们两个来了,他便命人把这些折子都收了下去, 换了茶点来。
四人皆暗叹了一声,吃紧思考挽救计划。可这众目睽睽之下,便是有百般手腕,又如何发挥?见萧澄气定神闲的,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四人无法之余,也不由佩服他的心性。
——如果到了这会儿,他再不晓得这丫头清楚鹿血甚么感化,那他就是个棒棰!
“明白日的,你发甚么梦呢!”萧虞嗤笑了一声,用眼神充分表达了对他的不屑以及对本身的胜券在握。
帐內顿时一静,几人的目光都转向她,神采各别,萧澄眼中更是有一种似喜非喜的奇特感情,细心一看,却又甚么都没有。
以是,给个建议,点到即止,已是恰到好处。
两人乖乖行了礼, 萧虞睨了堂兄一眼,坏笑道:“也没甚么,这不是要打猎了嘛,堂兄便想起了臣入京那夜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