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道:“比如当今徐太傅,本年止二十有三,尚未婚配,不一样被至尊征召?”这徐太傅就是徐澈。
她心下对劲,顺手便自腰间荷包里抓了一把金珠,不容回绝地塞进二人手里:“两位照看至尊有功,至尊自有封赏。但这些乃是阿虞作为长辈,聊表寸心,还望两位莫要推让。”
另有太医趁着血热,将那药丸放入热血中化开,取了特制的东西,将一碗药血半滴不剩地给萧澄灌了下去。
众位太医不由生出感激之情:“多去世子体恤。”
小圆子赶紧上前,替她解开了袖口的束封,将袖子挽了上去,暴露了一圈已成血红的纱布。
须知,除非环境特别,萧氏皇族向来是不插手臣下婚配的,更不会如前朝皇室普通,以“赐婚”来节制臣子之间的人脉生长。
绕是如此,她却再没动过就此返回北疆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