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母亲。”贺兰乾起家,问道,“母亲刚才的话是甚么意义?”
“你……”他刚要出口怒斥,却又记取另有闲事要问,只得压下心头的不满,问道,“世子可还好?”
但这些都和他一个小兵没甚么干系,他猎奇了那么一下,便抛诸脑后了。
贺兰佳道:“我也是方才收到动静,此次刑部之事,有世子在暗中干预。”
贺兰乾仔细心细地弹掉头上和身上的雪粒,这才迟缓而有序地走到他面前,开口道:“我在这里等你。”
一旁的砚台赶紧上前,取出十几个大钱塞给那帮闲,嘴里道:“这位大哥,对不住,我家公子是有急事。这几个钱,大哥拿去喝碗热酒。”
另有一个年长些隧道:“三子,把钱收好了,归去交给英子,可不能真拿去喝酒!”
贺兰坤的脚步回声顿住,讪讪地回身,干笑道:“大……大哥。”
砚台自小便跟着他,对他的习性了如指掌,这一起上都不敢放松心神。他一留步,砚台便也停下来,伸手摸了摸马儿的鬃毛,将两匹马都安抚了一番。
他们虞候府,沉寂得实在是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