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沉默了。好半晌,把东西当真收起来。不顾穆少宁的反对,她再次道了谢,而后盯着他腰间看。
小巧在车里小声问:“他们,会如何样?”
他语气歉然。感觉时候仓促,不敷安妥。
穆少宁守了她一整天。
昨晚来到这个院子后,穆少宁和一名姓齐的大叔带她来了屋子,把她安设好。从两人的对话里,她晓得,是他们赶夜路时听到有厮杀声,畴昔一趟顺手救人。
回到院子时,七爷还未归。穆少宁心焦气躁,绕着圈子交来回回地走。天气渐暗,好不轻易传闻七爷返来了,他赶快奔去寻人。
小巧躲闪不及,被他抓了个正着。
说她不娇吧,小身板又弱得很,仿佛风一吹就能没了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护着她。
他已经年过三旬,家有后代,看着那孩子用力叩首的模样,心疼得紧,偷偷和穆少宁说:“这孩子是个懂事的。”
谁知小巧跟着后退了一步。
可发话的是七爷,那就大不不异了。
瞥一面前头大门上的匾额抚养堂三个字,穆少宁轻咳一声,“北堂的老迈。南堂老迈是红色。嗯,我们那儿最大的官才是玄色。不过,就算是玄翎,也仅仅是官职高罢了,不及我们爷短长。”
垂眸细看畴昔,本来白净莹润的手背上,此时已经红彤彤地肿了起来。
莫非一早晨不见,就这么生分了?哦,连带着如何施礼也记不清了。
穆少宁本还想再说些甚么,看看她那标致小脸上尽是哀戚之色,话到了唇边又咽了归去。
穆少宁一把按住她,“可别这么多礼。我不喜好。”
“拿着。”穆少宁拧眉看着她额上的伤,“你少不得还要再涂个十几天。带着它,每天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