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找了块凸起的大石头爬上去,捧着脸看了一会儿,直到无量花瓣飞舞之间,少年手中长剑往前一递起了个收剑的姿式,再“唰”地收剑,站在不远处花海中,冷酷地看着花眠。
青雀看了看外头呼呼吹过的北风,一头雾水。
花眠:“……”
花眠模糊感觉事情有些不仇家, 但是她又说不上来那里有些奇特, 只是感觉玄极的手如何着也不能放在那边……因而,当他带着炽热气味的吻落在她胸前,她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颤抖了下,赶紧手忙脚乱地扣住他的肩膀:“等等等等!我我我我……”
“喝醉了,睡了。”花眠支支吾吾了下,被无归这般变态的少言弄得有些个不安,主动伸手拉起他的袖子,“不过一会儿怕就要醒了,又是要练剑的,我们不在怕是要不趁手,以是我们从速归去吧。”
玄极:“看在今晚无量宫有高朋的份儿上,我就不计算你的身份,也不计算你如何呈现在藏剑阁……你走吧,我不逼迫女人。”
玄极办事儿做了一半被拦住, 竟然也极有耐烦地任由她抵着他的肩膀, 哆颤抖嗦地听她说些不成句子的词……合法他感慨本身今后公然还是要少喝,这都喝用心善耐烦慈爱的菩萨了实在是不大好, 紧接着, 花眠做了个叫他有些目瞪口呆的行动――
然后。
冒死从浑浑噩噩的意志中找回一丝明智,此时现在,就连花眠也感遭到男人又变成了他常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他抬起手,掀起床帷,淡然道:“看在……”
“我”了个半天,暗中当中脸涨得通红, 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这般为老不尊的荤话,不提也罢。
“仆人呢?”
花眠想了想:“不是亲吻吗?”
花眠:“……”
……
看在玉皇大帝的份儿上?
这边。
压在他胸口上的小脑袋拿起来了一些:“甚么?”
无归弹指弹飞那朵无量花,停顿了下:“另有男人的味道。”
答复他的是一片死寂。
就着扣着男人肩膀的姿式,花眠一个勾脚, 将沉甸甸压在本身身上的男人重新压回床上, 两人的位置重新调转过来,她趴在他的胸前, 腿卡在他的双腿间,小手稍稍撑住他的胸膛, 靠近了他,小声地用起音神奥秘秘道:“我不是青雀。”
花眠嗅嗅鼻子:“闻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