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开了脑袋。
鬼男孩带着我持续走,有个水池,一群小孩在水池里嬉闹,但水池里水的色彩,倒是血的色彩。
我还是沉默无话。
路上还路过了很多跑来跑去的小孩和游乐设施,很多小孩身上的伤口让我看都不敢看,而红裙鬼男孩仿佛是说累了,没有再对我依依讲授了。
“我?”鬼男孩扯了扯嘴角:“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奉告你吧,姐姐。我叫昌浩成,死的时候13岁,比乐土城里统统孩子春秋都要大。”
“本相?姐姐,你晓得这个天下上有妓女,也有牛郎吗?”鬼男孩望向我。
满室婴儿都在对我笑,我的心又沉又酸,不知不觉,便落了一滴泪,滴在小婴儿手背,那婴儿咿咿呀呀的冲我挥手要我抱,我将小婴儿抱起来,小婴儿伸出胖乎乎的手,为我擦去眼角的泪,然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几个孩子玩的非常欢愉,将水相互洒到对方身上,嘻嘻哈哈的笑闹,看上去,像是幸运人家的孩子。
我看了他一眼,而后,走进了这屋子里。
我愣了愣:“莫非说,你是……不成能吧!”他才13岁啊!
“姐姐,这个天下到底是如何了?这些孩子那么敬爱,你们不爱吗?”鬼男孩又问。
“既然大人们不想要孩子,没筹办好要孩子,为甚么不做好安然办法?孩子都已经成型了,却要流产打胎,这和杀人,又有甚么辨别?为甚么法律不管?莫非我们小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这个天下虐童致死的案件多不堪数,这个天下打胎流产更是频繁的成为一个常事,你把孩子虐死了,或许还会坐几年牢,但你打个胎流个产,压根就不犯法,但是,孩子又有甚么错?
红裙鬼男孩带我到了一栋屋子外,拉开门把,表示我:“姐姐,出来吧。”
“姐姐,你说,人老是自夸本身慈悲,说本身是高档族群,对任何生物都投以怜悯,一只狗,一只小熊猫,一只小鸭子,乃至为了表现本身慈母般的胸怀,建立植物庇护机构,可为甚么,大人却要如许对我们?虐待我们?这是他们的孩子啊,是不是你们大人都感觉,孩子,就是用来虐待的吗?”红裙鬼男孩诘责我。
天国般的游乐场,天真而欢愉的笑容,笑容之下,倒是染满游乐场的鲜血,每一块地上踩过的足迹,留下的,是绝望和灭亡。
可我答复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