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足疗店明面上挂的是脚底按摩的招牌,但是私底下做的倒是见不得人的活动。我被人像一块破麻袋一样扛着上了二楼。
“禽兽!”看着镜中的浑身青紫,我气得拿起那块血玉狠狠的砸在墙上。
“你就是薛婉婉?”为首的一个秃顶问我。
“不,不是……”我被他死死的礼服,不能转动,心虚的否定,“我只是有,有点惊骇。”
没想到刚到楼下,就有三个身强体壮,手臂上纹着纹身的男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拦住了我的来路。
“你老爸欠了我们老迈二十万还不起,拿你来抵债,你说我们干吗?”秃顶男两绿豆眼直溜溜的盯着我的胸部看,笑得一脸鄙陋。
我感受本身将近堵塞了普通,像是溺水的人本能的伸脱手攀住任何能够支撑的东西。回过神来,我才发明,这一次本身竟然能够动。并且,我现在整小我都吊在他的脖子上,姿式非常的含混。
“不成能……必然是你!”我坚信本身身边的人会接二连三的呈现各种不测都是从我获得那块红色古玉开端的,不成能跟他没干系。
“老迈,人给您带过来了。”秃顶男摘掉我嘴里的布条,把我放下来,我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放过你?”男鬼的眼底模糊腾跃着肝火,语气冷了几分,“不成能!”
变态!的确是变态!我吓到手脚冰冷,掌心满是汗。
我的脸蓦地一红,忙把手撒开。男鬼一把抓住我的腰,手指纯熟的解开我身上的卡通寝衣……
“放过你?等我先尝尝你滋味再说!”男人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起拖着我进了一间客房。
除了第一次今后,那男鬼常日里都还算和顺,但是这一次,我较着感遭到了他浑身披收回来的肝火。
“娘子,你去找了驱邪师,是想行刺亲夫不成?”下颌蓦地一紧,冰冷的手指扣住了我的下巴,尖细的指甲悄悄划刮着我的皮肤,激得我浑身寒毛直竖。
“不要,不要!我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无助的告饶,对方却不为所动。他奸笑着,扑过来……
“另有别的挑选么?”我一想到要让我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服侍一个跟我爸差未几年纪的老男人,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的翻涌,再加上胃疼,我的身上冒出了一层盗汗。
陌生的感受电流普通流窜满身,我情不自禁的发作声音。
“薛婉婉。”中年男人吐出一串烟圈,转头看了我一眼,幽幽开口,“你老爸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从今今后,你就是我的人。”
男人站起家,渐渐向我走过来,半蹲在我的面前,抬起我的脸:“没想到薛长山另有一个这么斑斓的女儿。”
“不,不要!”我惶恐起来,带着哭腔要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缠着我。你想要甚么我能够烧给你,请你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了……”
如果别的玉,就算玉质再好恐怕也会支离破裂,可这块玉却连一条缝都没留下,无缺无损。
“我是你的夫君,莫非我还会吃了你?”
“别碰我……钱我会还给你的,你放过我吧!”我吓得抽泣起来,那人一嘴的烟味扑得我满脸。
我晓得所谓的“卖”意味着甚么,这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一旦踏出来就没有翻身的机遇,一辈子就算毁了。
“我劝你还是不叫了,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男人把浴袍扔在地上,内里只穿了一条玄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