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没筹算再跟它磨叽,转过身快步下了楼,到了楼下才松了口气。
嘟嘟嘟……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这个……我真不能跟您说了,我另有事情呢。”
“不……不要酒。”它说话竟然有点口齿不清,明显是舌头有点直,像是醉了。
我赶紧接通,当即问道:“您还要酒么?”
成果大抵半个小时后吧,柜台上的座机又响了,抬眼一瞥,却发明又是206号房的客人打来的。
莫非是酒不敷?
我心头一颤,它不会是想做些甚么吧?
我顿时就愣了一下,然后猛点头,说道:“不了,我还要上班呢,您自个儿喝吧。”
我呆了,敢情这家伙明天愁闷,是想要谈爱情了?
“咳咳,叫做鬼屁散,会披收回一种似臭非臭,似香非香,似酸非酸,似甜非甜,总之就是很奇特的味道。”他又悄悄咳嗽两声,说道。
这只鬼酒量真不好,一瓶啤酒就给喝醉了?
他这才提溜一下蹿进楼梯间,消逝不见了。
“您……另有甚么事吗?”我有些严峻的转过身,问道。
不过它想喝酒,我送就是了。
然后它就挂了。
这番模样真是有一种愁闷的魅力,差点我就点头同意了,不过想到它是鬼,我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说道:“真不可啊,我有事情在身,走不开。”
“无头鬼但是要杀我,莫非会介怀我身上这类气味就不杀我了?”我问道。
“您不是喜好红牛么?”我多嘴的说道。
“那你就要眼睁睁看着我被它害死不成?”我急道。
“这世上啊,有一种鬼药,能够披收回一种奇特的气味,涂在身上的话,不但能让人不敢靠近,连鬼都不会靠近。”他解释道。
“唉,我心头烦闷不能排解,你就不能陪我喝一杯么?”它眼中俄然闪现一抹哀伤,叹了口气,说道。
这家伙喜好喝红牛,几近每晚都要我送一罐,昨早晨没送,估计它忍不住想喝了,必定是要我送红牛上去,是以我淡定的接通了。
看他走了,我才在柜台前面坐下来,悄悄的等他返来。
“我是当真的。”他一脸严厉的说道。
他点点头,说道:“没错,我能够去宏达宾馆地下给你找到这类鬼药,只要你涂在身上了,保准连我都不敢靠近,更别说那无头鬼了。”
它倒是不睬会,自顾自的倾诉起来:“你晓得吗,我现在已经三十七岁了,可还是没有谈过爱情,你说我这是不是特别失利啊?”
一只鬼竟然玩愁闷,真是奇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