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琵琶的少女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透暴露绝望之色,泪珠滚滚坠落。

黑衣女子感喟着摇了点头说:“学了这么久,竟然还是技艺不精!既然没有入后宫的命,就断了动机,放心留在我这里吧。”

她昂首一望,只见暖阁亭内端坐着一名年约四十摆布的中年男人,头戴金冠,器宇轩昂,生得浓眉大眼,豪气实足,很有王者之风,猜想便是宪宗天子的弟弟、曾经就蕃于德州,后改藩山西济南的德王朱见潾。

黑衣女子还是不假辞色,一张脸却没有刚才那么阴霾了,嘴上还是冷冷地说:“人生能有几次重来的机遇?王爷既然将此事交给我,就必然要选最优良的。如果没有真本领,就算勉强进了宫,也一定能够获得女官封号,更不消说今后飞黄腾达了。”

牟斌固然对她有情有义,但毕竟是锦衣卫的人,朱佑樘与万通之间的干系,前次在永宁宫已初见端倪,他既然不肯意将此事交给锦衣卫办理,恐怕也不肯意牟斌插手。并且她越来越感遭到,本身附身的这个“苏挽月”武功并不低,特别是轻功绝好,只要她行事奥妙一些,自保不成题目。

这个声音本来不奇特,但接下来她说的话,让苏挽月几近目瞪口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顿时催。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她心中正有些绝望,担忧今晚恐怕白来一趟,俄然发明不远处的浮桥上俄然呈现一团黑影,那团黑影身形娇小却灵动矫捷,敏捷到了暖阁以内,他走到德王身边,很缓慢地低声禀报了一句话。

一柄镶嵌着宝石与玳瑁的金丝琵琶,美人洁白如白玉的手指拨弄下贱泻出碎玉敲冰的噪音,配上仿佛梁间燕子呢喃般和顺委宛的吴侬软语低吟浅唱,就像一缕悠然的迷魂香,让听曲的人都有些晕沉,浑浑噩噩中竟不知此身安在。

苏挽月不由汗毛直竖,本来她并没有死?

德王听完这句话以后,神情立即大变,语气有些严峻地说:“……锦衣卫为何参与此事?”

这座大宅的后花圃本是依湖水而建,湖心亭至岸边有弯曲折曲的九曲连环竹桥相连,竹桥另有未熔化的厚厚积雪。皓月当空,湖水幽蓝,入夜的粉红色灯笼倒映在水中,湖中灯火摇摆多姿、明显灭灭、交相辉映,别有一番夏季晚间的动听景象。

德王看着泪流满面的琵琶少女,目光带着顾恤之色,说道:“实在照本王看来,她的技艺并不算太差,不过当中有几个音符弹得略微走样,不留意是听不出的,何不给再她一个机遇?”

当晚,大雪终究停了,一轮明月高悬。

“……不管如何,妾身现在在宫中是已死之人,皇上册封的‘眉妃’,早在数日之前已暴毙于翠缕宫内,现在妾身不过是一名普浅显通的女子,即便有人发觉,又能如何?莫非不准人间有长附近似之人么?王爷何必担忧?”

德王凝神听了半晌琵琶曲,待一曲停歇,伸出右手重挥。

此时,只听德王叹了一口气道:“本王倒不怕他们清查。只是感觉对不起你,统统都是本王的错,害得你现在一无统统。”

黑衣女子冷冷地扫了抱着琵琶的少女一眼,说道:“你们自幼跟我学习乐舞,应当晓得我的要求,人生并不是永久有第二次机遇的。后宫美女如云,没有过人的本领,就不必进宫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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