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点点头:“是不是专门给阎王爷把死人的魂带到阳间去的那种?”
以是,在单独一人闷坐了好久以后,我起家回到冥公子身边,把老张最后一次醒来时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以及厥后在老张的病房里所见到的那对伉俪,一五一十地奉告了冥公子。
“……你能读心的是么,骷髅人。”他这番话让我不由怔怔看了他好一阵,然后勉强朝他笑了笑,扭头避开他那双淡然得让人微微有点愠怒得眼神。“但你这话真不晓得是在欣喜我,还是给我第二次打击。”
想到这里,腿微微一软,我几近有点站不稳。勉强抓紧了窗框才保持住本身安静的姿式,随后透过窗玻璃的倒影,我看到冥公子渐渐踱到我身后,在玻璃的反光中望着我道:“但也是以,你得了一个机遇,北棠。”
“比方……”
我必须主动靠近它,体味它,试着抗争它。
我被他问得一怔。
“你的意义是……在那对伉俪呈现的时候,实在她应当已经死了……”
“……是么?”
想明白这一点,对‘灭亡’这东西的惊骇,倒仿佛反而减轻了些,因为我看到了另一种足以和灭亡所傲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