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尚且还沉浸在故事的结局里未曾自拔,柳相淡淡一句话,却已宣布了故事的闭幕,真叫我一时没法从中抽离,同时也带着一肚子的疑问。
“那么他真正的结局应当是……”
“这个么……”对于这句话,我本能地想要辩驳。
没猜想柳相俄然问了这么个高耸的题目,我怔了怔,随后点点头:“当然传闻过……”
当下仓促收起纸笔,我筹算趁着另有大把时候,回车厢里睡上一觉,趁便清理一下我脑筋里混乱的思路。
“……终究结局?它是甚么样的??”
想着之前他所说的那些话,脑中揣摩了半晌,然后下认识在纸上涂抹了两笔。
“对。”
这句话刚问出口,就见他头朝边上一侧,低低笑出了声。
但俄然间,想到本身比来这段时候的遭受,立时就说不出任何话来了。便低头沉默了一阵,然后朝他笑了笑:“假定真的有那么一支笔,那么汗青上实在的马良,结局应当是悲惨得很的吧,不管哪个年代的帝王,一旦晓得他有让人成仙的东西,还不得上天上天的搜捕他,不管用尽甚么体例,直逼到他交脱手里的东西为止。”
我牵了牵嘴角,避开了他眼神中的戏谑:“……那么,他身后那支笔被谁获得了?”
“你是悔怨了对么。”
“如果我说世上真有这支笔你信么?”
“coco……”因而下认识叫了她一声。
“在洪先生所写的故事中,马良画出位于海岛上的摇钱树,诱使恶人远渡重洋,以此战略令他们被淹死在海上。但实际上,慢说没有哪小我智商会低到这类境地,乖乖坐船去用心画出来的海上采摇钱树,就是那些觊觎马良神笔的人,目标也远不止妄图财产这么简朴。”
“那么它们到底是不是你胡编乱造的?”
“……因为我俄然想起来……我已经死了,是个鬼……”
“你感觉呢?”他看着我,反问。
“马良有支画甚么都会成真的笔。”
我没吭声。
“但那门徒被活剐了。”
剐刑,当代最为残暴的科罚之一。动用在这个门徒身上,显见他犯下了如何天大一个重罪。
实在答案在刚才的一刹时就在我脑筋里天生了,只是感觉有点不成思议,以是踌躇了好一阵,才道:“我感觉,阎王井就是阿谁门徒的墓,而你之以是对它感兴趣,是因为想晓得是不是那支神笔真的在他墓里。”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他头一晚对我所说的那正在找的东西,会不会就是那支神笔?
他亦没再持续同我说话。仿佛恰好顺水推舟,以此简朴停止了他所不想持续的扳谈内容,以是朝我轻点了下头以后,他回身独自往车厢内走了出来。
“噗……”我的话再次引来他一声轻笑,“这一点,倒真不消耗心去担忧,北棠。一则,那些东西是个传说,有能够始终就只是个传说,假造出来的,即使道听途说了一些能够的究竟,那究竟也只是能够罢了。二则,你们村对于那口井的忌讳,积年来已是深切骨髓,只怕传闻底下有金矿银矿都一定肯去挖,何况只是戋戋一个莫须有的东西。你说,我讲得可对?”
“为甚么要找我?”
当认识到我发明了她的存在时,她刹时隐没在了黑暗里,但过了半晌又渐渐闪现了出来,渐渐抬开端,谨慎翼翼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