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还想迂回一些,朱高燧却直接问了出来:“母妃,二哥给你的药用过了吗?结果如何样?”
朱高燧见他神采阴沉,不敢再提张兴,又换了个话题:“对了哥,我传闻你送了母妃一瓶玉肌霜,你手里另有没有?”
对他们来讲,药味老是代表着不详,闻着这股味道,他们就忍不住担忧燕王妃的身材。
不过朱高煦气过以后,也是不放心他,便说道:“我现在手里没有多余的,过几天再给你。”
今早醒来一看,那疤痕竟然已经不见了!
朱高燧撇了撇嘴,却没敢辩驳。他也晓得这话实在是不吉利,也难怪朱高煦会活力。
王府里的良医用了无数体例都没法去除她的疤痕,只是让它们变淡了很多,可见这些疤痕有多固执。
二人一起到了燕王妃的寓所,不需通报,直接走了出来。
朱高煦却俄然起了身:“我去看母妃,你去不去?”
他说着,谨慎翼翼地看了朱高煦一眼,怕他缠着这个话题不放,赶快把话题绕回了张兴身上:“哥,你看张兴那长相,不男不女的,看着就膈应。等他进了虎帐,必定没心机再想女人了。”
她这些年养尊处优,良医细心调度着,祛疤的药用过很多,身上的疤痕早就很淡了,不细心看底子看不出来,只是没体例完整去除罢了。
朱高炽既是世子也是他哥,他就算看不扎眼也不能揍,朱高燧就不一样了。此人是他弟弟,又不是世子这类敏感的身份,他就是揍了也没人会说甚么。
朱高燧被他呵叱了一顿,内心更委曲了:“谁想乱七八糟的了,我才会砰那些,都是男的,想想都恶心死了。”
虽说看张兴很不扎眼,乃至很想弄死他,可讨厌归讨厌,朱高煦有本身的傲岸,还不至于用那种手腕摧辱张兴。
“坐吧,这个时候如何有空过来?”燕王妃的身材许是真的不错,她的声音暖和,并不见衰弱,让兄弟二人更放心了些。
朱高煦也不肯再提张兴,闻言便问道:“你要玉肌霜干甚么?”
别人的事情他懒得去管,他就怕朱高燧听了以后猎奇,学着那些人亵玩小童。
但是她只试着用了一次玉肌霜,那些疤痕便消逝不见了。
如果然那么做了,他成甚么了?
“行了,这件事你别管。”朱高煦越听越烦躁,被朱高燧这么一说,他脑筋里就忍不住遐想到某些不好的画面,的确糟心死了,只好回想了一下姜明华的模样洗洗脑筋。
她俄然想见她了。
朱高煦听闻这话,一颗心刹时严峻起来,把朱高燧扔出去的心都有了。
“去啊!如何不去?”朱高燧立即从椅子上崩了起来,凑到朱高煦身边,勾着他的脖子一脸八卦地问他,“哥,你诚恳跟我说,你是不是怕母妃和父王分歧意啊?”
朱高燧怨念地瞥了朱高煦一眼,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就算他是燕王嫡季子,一万贯铜钱对他来讲也不是小数量。姜明华开口就敢问张兴要一万贯铜钱,实在太有勇气了!
说到这里,朱高燧摇了点头,对姜明华佩服不已。
二人下认识朝燕王妃看了畴昔,发明燕王妃气色还算不错,内心总算松了口气。
朱高煦高冷地瞥他一眼,一本端庄地说道:“我只是想问问母妃有没有效药,结果如何样。”
朱高燧一听,顿时打蛇随棍上,挤眉弄眼地问他:“哥,你不会是想去问嫂子要吧?哎,嫂子会给你吗?一瓶药但是一万贯铜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