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来来,开端了,荷官发牌吧。”抠鼻男号召了一声,窜改了弄法,他们不跟女荷官玩了。明摆着跟她玩就输,跟孟缺这个傻鸟玩就赢,从普通人的智商来看,估计都会挑选后者,更何况这几小我都不是普通人,都是在阛阓里混了十几二十年的老狐狸。
“我擦,一对2?”不止是抠鼻男,别的一个本来持着一对k的人也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来。当下公开里把抠鼻男骂了五千五万遍,老子一对k不晓得大了这小子一对2千倍万倍,你他妈地竟然叫我撤?
抠鼻男一听,这还得了,奶奶个胸,花色一样并且还是7、8、9顺子,这他妈地不就是“同花顺”么?蠢蛋,连同花顺都不熟谙?这是仅次于三条的大牌。
抠鼻男翻开了本身的牌,瞄了一眼,既然现在已经猜出了对方是同花顺,本身再跟下去就是二・逼加痴人了,穿迷彩服的小子是蠢蛋,老子可跟他不一样,老子是聪明人。一想到这里,将三张牌判定地扔了出去,道:“老哥我不要了,小老弟,你手气真好,搞不好明天早晨能大杀四方呢。”
这一桌的“打底”还不算很高,只是一百块一个底罢了,实在看来虽小,但是赌起来却上不封顶,运气好的人能够博得很可观,而运气差的人则是能输得内裤都得脱掉。
小小地感喟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赢他的钱,没想到这蠢蛋运气贼好,莫非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孟缺把收回来的钱清算了一下,大抵是一万多块,然后把底牌随便扔了出来道:“我是2、3、4同花顺啊。”
这个穿迷彩服的小子还是老子教他如何玩这一种牌的,现在他竟然乱打乱闯把老子的“j、q、k”大顺子都给吓死了。
然后抠鼻男拍了拍孟缺的肩膀,道:“很好,祝你多赢钱。”
嘴上说着祝贺的话,内心头抠鼻男却已经将孟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孟缺睁大了眼睛,仿佛还没弄清楚环境:“你不要了?那现在……”话还没说完,女荷官把桌面上的钱全数推到了孟缺的面前,她温和而动听的声音,悄悄地说道:“现在是你赢了,能够收钱了。”
其他两小我,略微想了一下,也跟了一圈。最后轮到孟缺,他学着样,把三张牌抓起来悄悄地瞥了一眼,却发明本身的牌是一对2。
2、3、4同花顺?
不止是孟缺,就连他身边的抠鼻男也仿佛非常喜好她的手似的。
正在他踌躇间,抠鼻男问道:“如何了,小老弟,跟不跟啊?如果有好牌的话就跟吧,如果牌不好,你大可抛弃。”
奶奶个胸,一对2算是对子当中最小的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鸡肋――食之有趣,弃之可惜。
孟缺把赢到手的钱清算了一下,不假思考地回道:“是的呀,莫非不是吗?”随便地往桌面上瞄了一眼,且见一张“红桃2”、一张“方块2”、一张“红桃4”,这三张牌合在一起清楚是个小对子,那里是甚么同花顺,的确是同花个屁啊。
那人很食时务,感喟了一声,翻过了本身的牌来看了一下,道:“老子一对k,不要了。”
“四千二?你没肯定?”抠鼻男心中有些测度不安了,摸干脆地问了一下。
孟缺难堪地笑了一下,耸了耸肩膀,像极了一个诚恳本分的庄稼汉。就他这模样,如果被唐琅看到了,绝对是想一巴掌拍死他,太能装了、太能演了。话说你演个诚恳人也就算了,可恰好还带着那么一副纯真的眼神可儿畜有害的内疚笑容,这么一小我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