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道:“正所谓春宵一刻值令媛,春姨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带我师弟去找冬儿女人。”
“哎呀,你瞧我,真是越老越胡涂。”老鸨难堪一笑,赶紧拉扯着荆武鸣说道:“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正所谓泥人另有三分土性,荆武鸣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他呲牙一笑,针锋相对地问道:“如果我就不让渡呢?莫非师兄还想要脱手行凶不成?”
三人嬉闹之间,老鸨快步走过来,其身后跟着一群人,且都有些不悦,口中不竭的诘问。
荆武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金昊天然也不会过于担忧,他嘿嘿一笑,说道:“没想到那日竞价获得冬儿女人初夜的,竟是师弟你,真是可喜可贺。”
“莫师兄,你也在啊!”金昊明显熟谙这位大汉,拱手说道。
“算了?!”大汉咧嘴一笑,不过很快便面色一寒,沉声说道:“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竟敢违逆我,很好,小子,我算是记着你了。”说着,他指了指荆武鸣,将他的模样深深记下,而后才满脸喜色的分开翠烟楼。
“这位公子你可算是来了,这两天可真是让我们翠烟楼好等。”说着,老鸨将目瞪口呆的荆武鸣拉到世人面前,说道:“这位就是三天前竞价获得冬儿女人初夜的那位公子,只可惜那天早晨公子去了趟茅房,就再不见踪迹,现在冬儿女人的初夜尚在,我们也不好擅作主张,只等这位公子再次到来。”
话毕,他悄悄推了推荆武鸣,小声说道:“这位莫师兄是外门弟子,曾经带过我。”
这不大汉刚走,一名面白如玉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手中摇着折扇,风采翩翩的来到荆武鸣近前,说道:“这位公子,如果能够……”
荆武鸣不动声色的摆脱掉老鸨的手,向着满脸笑意的金昊以及满脸恋慕之色的薛涛呲牙一笑,摆了摆手,紧随老鸨穿过人群向着翠烟楼内走去。
不得不说,大汉的咄咄逼人激起他的背叛心机,别人越是想要从他这里获得的,他就越是不想给,越是要气一气对方。
“老夫我等了三天,却等来如此成果,你们翠烟楼还想不想做买卖啦?”
他的拜别让除荆武鸣以外的在场世人无不是暗松口气,金昊和薛涛则悄悄光荣,幸亏二人没打起来,不然一旦闹到宗门,又是一堆费事事。而老鸨则是因为惊骇一旦打起来,砸了场子就不好了,现在相安无事,她天然是乐见,至于其别人,更多的则觉得这是个机遇。
青年见荆武鸣态度倔强,讪讪一笑,没再多说,退回到人群中。
荆武鸣先是看了看满脸堆笑的老鸨,又瞧了瞧面前满眼满目都快喷出火来的世人,再瞅了瞅满脸惊奇之色的金昊和薛涛,呵呵一笑,难堪的说道:“那天早晨我斗酒,喝得太多,一醉不醒,足足三日。实在是抱愧,让诸位久等了。”
荆武鸣如此说道,既不失礼数,也让大汉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能人所难,同时也断了其别人的动机,倒是一举数得。
荆武鸣并未去接,这袋碎银他草草一看,顶多也就五十两,与他的破钞相差甚远,虽说对方是外门弟子,他理应喊对方一声师兄,但是对方的为人办事倒是让他不敢恭维,因而他不卑不亢的回道:“师兄的美意,师弟心领了,只是冬儿女人的初夜,师弟并不想让渡。再者说,如果在场的其别人有幸获得冬儿女人初夜,我想诸位也不会去让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