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武鸣听得清楚,老脸一红,当即干咳两声,目光落在来人身上,说道:“陆师妹,胡说甚么呢?我甚么都没看。”
看清楚两人,荆武鸣倒有些想笑,刚见过徐芳慧,现在薛涛却又呈现在自家门前,莫非本身和他二人另有缘分可谈不成?
他正筹算收回目光,毕竟盯着对方一向看也不太好,但是恰在这时,一道有些气恼的女声响起。
“不熟谙。”陆梦琪点头,来到荆武鸣和徐芳慧中间坐下,感觉有些挤,屁股向着荆武鸣的方向挤了挤,说道:“你往那边坐点,都快挤死了。”
“哦,我明白了。”徐芳慧暴露恍然大悟之色,笑道:“他是不是向你献殷勤,已经被你回绝多次了?”
“不必了。”荆武鸣摆摆手,指着正眼都没给他的陆梦琪,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鹾。”他这话不知为何就是脱口而出,乃至在他潜认识里就想要去解释,并且他也看得出来,陆梦琪对他成见颇深。
“荆师兄在看甚么呢,徐姐姐已经有人了,你可不准打她的歪主张。”
见拦他不下,徐芳慧撇了眼嘴角带笑的陆梦琪,猎奇的问道:“你和他有过节?”
闻言,陆梦琪顿时面露不悦,赶紧说道:“不可,他走就让他走呗,拦他干吗,徐姐姐你快坐下。”
如果荆武鸣在场,并听到这些话,非气的吐血三升不成,无事献殷勤底子就是无稽之谈,他不过是想表达谢意罢了。
闻言,徐芳慧一愣,面色顿时阴沉下来,问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如果他欺负你,你可不能忍气吞声,我们得上告给长老,让长老清算他。”
“我……”荆武鸣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究竟摆在那边,他再如何解释也是无用,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说。
“你……我……”荆武鸣语塞,不过很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被气笑的,居高临下的指着陆梦琪,说道:“好、好、好,你坐,我走。”连续道出三声好,可见荆武鸣已是气极。
再次来到功法阁,荆武鸣轻车熟路的取来本草纲目,而后走到昨日所坐之处坐下,静下心来翻阅。
这位女人不是旁人,恰是徐芳慧。
简朴的吃罢晚餐,荆武鸣回往居处歇息,对于烦苦衷也随之抛到脑后。
话毕,他半晌都未逗留,将本草纲目放到书架上,直接分开功法阁。
“徐姐姐,你如何晓得的?”
“那你为何……”
“真没有,我就是纯真的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