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不走，在等甚么呢？”葵阳吐完歇息半晌道。
他们形状丑恶，我本不像再多看一眼，但为寻觅奶奶，不得不忍住。
间隔近了，也看得清楚，百鬼真是各式模样，有只剩半个头的，有脖子上还架着刀的，有大肠露在肚子内里的，更恶心的是，我竟然看到一只下体还夹着孩子的女鬼！
她声音极其刺耳，我不由捂住了耳朵。
葵阳体质很好，抓住我的手一扯便爬上来，而上来以后，她却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乌黑中，我瞧她一脸惊骇，眼神更是一个大写的惊奇。
“呃……我感受……他们像是在原地没动过。”
“她会来的。”
“那我们走近点看？”
“我也不清楚，时候都将近过了吧？”
再等了一会我奶奶仍然没有过来，鬼域路牌子收回的光忽明忽暗，没有之前的敞亮，看模样，是要关门了。
我转头，葵阳两只大眼睛上仿佛少了甚么。
“他……他们能看到我们？”葵阳声音颤抖道。
数过半后，我有些失落，仍然还没有看到奶奶，葵阳没跟我说，明显也没看到。
我们在青斛永巷担搁了很多时候，登山又走一段路，这时估计也十一点摆布，鬼域路十二点关门，他们这个时候都还解缆，莫非是人还不敷？
“我也是。”
直到数结束，我都没看到奶奶，“我数的是99个。”
第18章百鬼难齐